我拼尽全力冲向楼下的草地,张开双臂试图减缓安安坠楼的冲击。
季岑身侧的女人却笑的如同一朵娇花。“这么高的位置,
哪怕掉下一颗弹珠都足以将人的身体洞穿。”“季夫人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那个孩子吧?
”我当然知道,可我管不了。安安是我和季岑感情最浓时的结晶。生他那天,
羊水栓塞几乎要了我的命。季岑调动了全市的血库,才保下我和安安的性命。
医生宣布母子平安的那一刻,他更是跪在地上感谢上天让他此生最爱的两个人活了下来。
三年的时间,安安一直是我和季岑的心头肉。直到季岑资助的小姑娘得了绝症。那天,
向来矜贵冷静的季岑失了控,抱着她去我们的婚房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事后,
季岑大手笔买下我一直梦想中的豪宅求我原谅。说他只是帮那个可怜的女孩完成遗愿。
我信了。可一个月后,宋渺渺手持怀孕的B超单,大肆宣扬她肚子里的是季岑的种。
季家做的是上流社会的生意,名声尤为重要。为了季岑,我出面劝宋渺渺打掉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