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正在忙着挨个给投资人赔礼道歉。不是吃了闭门羹,
就是律师直接给我扔来了违约责任,压根连面都没见上。终于通过一个投资人得知,
大家都聚在郊区的会所里,我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看到我进门,热闹的包厢瞬间噤声,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嘲讽。“吆!这不是满头青青草原的苏大教授!
”“你老婆拿着我们10个亿的项目去讨好小奶狗,你还有脸出现!”我紧紧的咬着后槽牙,
却努力扯出了一个笑容,开口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得到的却是越发不屑的嘲讽。
“你的道歉值几个钱,能弥补我们的损失吗?”“我们看在是你主导这个项目才投资的,
没想到你却是个耙耳朵。”这个项目,我跟着投资人身后前后跑了三个月,
签下对赌协议对方才答应注资。我面红耳赤的站在桌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你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了,又想跟我们道歉,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正位上的方总眼神瞟向桌上的茅台,悠悠的开口。我环视一圈,
所有人都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三年前为了帮江疏弦拿到投资,我喝酒喝成重症胰腺炎,
抢救了七天七夜,从此见到酒就有了应激反应,再也喝不了一口。看着被转到面前的茅台,
后背一阵阵冒汗。面对同样的这批人,同样的茅台酒。只不过三年前是为了爱,
三年后却是被背刺。我苦笑着拿起酒瓶,仰着头往下灌。
辛辣的白酒顺着食管一路灼烧着往下,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浑身都在颤抖着。
直到我将空瓶放到桌上,晕眩感渐渐袭来。可我还是强撑着看着几个人,深深的鞠下一躬。
“再次和各位道歉。”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胃部一阵阵的刺痛不断的袭来。
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3等我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躺在重症监护室,
耳边依然是医疗仪器滴滴的响着。护士说,我被警察送过来时,情况很危险。
而作为妻子的江疏弦,只说句很忙,交了住院费就又走了。我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三年前我被送进医院,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