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微微愣了下神:“像他这样卑劣的人,自然不甘心束手就擒。”周叙立刻握住我的手,
温暖的掌心让我感到安慰:“别怕,警方那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他跑不掉的。”“嗯。
”我答应一声,回握住周叙的手。这个A市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豪门太子,
只因我年幼时的无心之举,顺手给了被赶出家门的他我所有的零花钱,他就记到现在,
将我当做稀释珍宝。我轻轻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忽然觉得命运待我不薄,曾经支离破碎的人生,如今竟被这个偏执又温柔的男人,
一点一点拼凑成了安稳的模样。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三个月后再次见到程砚川。
当程氏宣告破产的新闻铺天盖地时,瑞士某私人小岛的花园外,透过铁艺栏杆,
我看见程砚川站在马路对面,他的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
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执拗得可怕。对视的一瞬间,程砚川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他踉跄着向前两步,浑浊的泪水顺着他布满胡茬的脸颊滚落。“晚晚,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的嘴唇哆嗦着,发出破碎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