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这么对我?”傅锦年冷冷打断,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这些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现在装模做样的演给谁看?”话音刚落,白宴青挤了进来,
他脸色依旧是那副病弱的苍白,伸手扶着白芷柔。“芷柔,你怎么样?”他柔声问了一句,
随即对着傅锦年开火。“傅锦年!芷柔哪里对不起你?她是你妻子!
你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她难道不该生气?”傅锦年瞥着这两人一唱一和,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白宴青,戏过了。现在这局面,不就是你想要的?
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嫌恶心?”白宴青的脸色瞬间僵住,扶着白芷柔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嘴上却强硬:“傅锦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只是关心芷柔,你凭什么污蔑我?
”傅锦年嗤笑一声,往前一步,那股无形的压力让白宴青几乎想后退。“污蔑?
”傅锦年重复着,嘲弄的把尾音拖长。“你跟她的那点破事,整个医院有谁不知道?
用得着我污蔑?白宴青,收起你那套吧,我看着都替你累。”白芷柔的脸彻底扭曲了,
她猛地甩开白宴青的手,几乎是扑到傅锦年跟前,指着他的鼻子尖叫。“傅锦年!
你血口喷人!宴青哥是我的家人!是我最亲的人!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他?
你自己跟这个狐狸精不清不楚,还有脸说我们?”她吼完,猛地回头,对着白宴青,
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委屈得不行:“宴青哥,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嫉妒!
嫉妒我们感情好,故意挑拨!”白宴青被她护在身后,适时地垂下头,肩膀微微垮着,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隐忍不发的模样,嘴角那抹几乎看不见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傅锦年胸腔里那股厌恶几乎要冲出来,他不想再跟这两个跳梁小丑浪费一分一秒。他转过头,
对着一直沉默的沈卿宁,声音放缓了些,但疲惫感依旧浓重:“沈学妹,
念琦很快就回病房了,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沈卿宁轻轻点头,轻声说:“好,
你也别太累。”傅锦年扯了下嘴角,没再多话,迈开长腿,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