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的眼神飘向别处,甜蜜地回忆。“五个月之前,我被前夫打到住院,
是阿浩亲自照顾我...”五个月前?原来,在我急性胃出血住院抢救的时候,
覃浩不是在出差,而是在忙着照顾白薇薇。“所以你们就照顾到床上去了?”我冷笑打断,
指向白薇薇的肚子,“覃浩,你就这么喜欢给别人的儿子当爹?
她肚子里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白薇薇脸色一白,软倒的瞬间被覃浩接住。
女人轻轻的啜泣声响起:“嫂子,我知道你是怪我抢了阿浩,但你难道要耽误他一辈子吗?
你知不知道阿浩有多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只是不想他有遗憾!
请你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玷污我们的感情!”这番话感动了覃浩,他将白薇薇揉在怀里,
眼底满是疼惜。却在看向我时,面色阴暗。“苏、念!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
给薇薇道歉!”覃母更是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指着我胸口剧烈起伏:“呸!你个贱蹄子,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们老覃家好!要是让薇薇气出什么好歹来,影响到了我孙子,
看我打不死你!”巴掌雨点般地落在我身上。在覃浩看不见的地方,白薇薇勾起嘴角,
对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一切咽回了肚子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
即使我说了覃浩不育,也没有人会信。闹剧以覃母和覃浩带着白薇薇出门产检收场。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让我身心俱疲,趁着周遭重归安静,我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然而再次睁眼,覃宴礼正拿着一把剃刀站在我旁边,
地上则是散落一地的黑色长发。覃浩和白薇薇已经回来了,
此刻他们正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发现我醒了,白薇薇才慢悠悠开口。“呀,小礼,
你怎么把你妈妈的头发都剃光了?”闻言,我瞳孔骤缩。顾不上其他,
我捂着发痛的头皮冲到了镜子前,
镜中映射出的狼狈模样让我无助地颤抖:曾经花了七年精心养护的长发,
此刻被剃得露出头皮,甚至有的地方被剃刀划破,渗出血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