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检查!谁知道你有没有趁着主人家睡觉,偷了家里的东西?”王桂春叉着腰,
再次啐了口:“我告诉你,马上拿着你的东西滚蛋,要不然,我就报警说家里招贼了!
”“大姐,我是周先生的客人,不是你说的保姆!你要是不信就问娜然……娜然呢?
”沈知书碍于王桂春是周慎的亲戚,自己又是寄人篱下,实在不好说什么,
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说了半天话,才想起屋子里都这么闹腾了,怎么也没见周娜然过来?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想到这儿,沈知书连忙推开王桂春,急匆匆的跑去周娜然的卧房。
卧房是周慎与她父女俩的房间,一张大床,放着两床被子。此时一床放在角落叠的板板正正,
一床还是散着,没有叠起来。沈知书摸了摸被窝,被窝已经凉了。
——说明周娜然早就起床了。“娜然,周娜然……”“你喊什么?叫嚷什么?
当贼你还咧出腔调了……”王桂春一副泼妇骂街的的样子,一把扯住沈知书的衣领。
沈知书下意识的一挣。“嘶啦!”袄子顺着领口撕扯开,里面的棉花都露了出来。
王桂春一招得手,竟然还不撒手,更像是拿到了贼赃一样,更加叫嚷起来。“我告诉你,
把你身上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让我仔细的搜,要是不拿,
我就撕了你的脸皮再送你游街……”沈知书惦记着周娜然,没功夫和心思同她胡搅蛮缠,
当下手指捏上王桂春的手指,精准的按在麻穴上。“松手!”“啊!”果然,
王桂春大叫一声,不得不松开手,手臂也像是废掉一般,耷拉下来。“我手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