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激动地把自己要说的都发泄了出来,“小泽以前多粘你你忘了吗?你是他最信任的人,
你怎么这么冷血,说走就走?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在意你?”“还有我,
我们都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现在要放弃了吗?!
”我看着萧言之责怪的眼神,没忍住眼眶一热。对,小泽以前是很粘我,
萧言之和我也坚持了很多年。十年前他和我妹妹听从父母安排联姻结婚。
谁知一年后我妹妹就因为难产去世。我爸妈怕萧言之会再娶,忙逼我休学,
去萧家担下照顾孩子的责任,确保小泽的继承权。这九年,我将小泽视如己出,亲手喂大,
一点一点教会他走路、说话、认字。他也一直很黏我,在他小学前都始终黏糊糊地叫我妈妈。
我和萧言之也是在这九年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里渐渐发展出了感情,在五年前确定了关系。
姐姐和妹夫在一起,说出去并不好听。萧言之为了能娶我,和他父母跪了一天一夜。可如今,
说要娶我的男人一次次取消领证,甚至记得别的女人的生理期,连红糖姜水都煮的熟练。
喊我妈妈的孩子恨上了我,觉得我是心机女,不要脸要取代他亲生妈妈在萧言之心中的地位。
“阿笙,听话,三天后我们绝对去领证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爽约了。
”萧言之紧紧抱着我,展现出他的一丝脆弱。过去他这样,我每每都会心软。可此刻,
我却目光空洞,摸着隐隐作痛的小腹。这个孩子,
我本来打算在我们领证那天告诉他这个惊喜,可我一直没等到,如今也不想等了。
明天我就去医院拿掉孩子,用行动告诉萧言之我真的不再继续了。天刚亮,
温远清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上楼。我刚好出门,瞥了一眼那碗汤,